爱国火种,熊熊燃烧
“仰之弥高,钻之弥坚。”无论是作为科学家,亦或是教育家,杨福家院士均能高瞻远瞩,走在科学研究和教学事业的前列。从利用γ共振吸收法发现最窄双重态到开创离子束分析研究领域,从创建“基于加速器的原子、原子核物理实验室”到促成“上海光源”的立项,杨福家院士均功不可没。
童年时期的“调皮捣蛋”保护了自己的纯真和“朴实”的好奇心,也让他懂得了教育事业中学生的兴趣和好奇心对学生创新意识培养的重要性。友好和睦的家庭环境是通往成功路上的保护港,在被各界不看好的绯议下,家人的呵护陪伴和鼓励造就了一代伟大科学家。而高中老师的启发诱导更是点燃了他心中的火种,让原本“野蛮生长”的他明白了人活一世,总该在这个第一次来到的世界留下点什么,总得为自己的理想拼搏一把。在努力学习和奋斗间隙,他还担任了学生工作,而不只是一味埋头学习,这样既丰富了业余生活,亦使得他能够在学习中学会生活并得以全面发展。三年的高中生活,让原本糊里糊涂的“小调皮”埋下了梦想的种子,点燃了在内心深处渴求知识的熊熊烈火。
从格致中学毕业后,他被“博学而笃志,切问而近思”的复旦大学深深吸引,在这个著名学者云集的高校里,他立志将自己培养成为祖国物理事业效力的物理学家。当然,在大学期间,没有无所事事的混日子,而是旁听了多位名师大家的课程,出色完成了各项物理实验,更加确信了物理之魅力,也坚信了畅游物理世界了信念。同窗好友的共同奋进也让他的大学生活充实而快乐。毕业后的他毅然决定留校任教,在这个让他坚定物理研究的大学里继续他的物理事业和教育事业,为能够创新物理科研和培育更多的爱科学爱国家的下一代而努力。
去美国交流的两年让他拥有了第二故乡-哥本哈根。在动荡的岁月里坚持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勤思精研,最终推出了测试环境污染程度的基本公式,也就是“杨氏公式”,为环境保护问题提供了理论支持。“文革”时期对新问题的发现、提出和思考让他在后来的十年收获颇丰,无论是科研工作中的砌“炉”搭平台和无损坚定勾践剑,还是教育变革和桃李遍天下,他都做好了排头兵和领军者。皇天不负有心人,他在1991年11月成功当选为中国科学院院士。
曾经的原子核所,现在的应用物理研究所,临危受命出任所长的他带领这个含1200员工的大所为谋发展一条心;首次发现了我国第一个新核素,成功研制国内第一台“超灵敏小型回旋加速器质谱仪”,顺利立项并启动最大科学工程“上海光源”等。任复旦大学校长期间,他敢于追求卓越的勇气、传道授业解惑的责任心、为青年创造机会的爱心、看准机遇的敏锐和为人民服务的忠心让这所综合型大学英才辈出,莘莘学子在这个充满了希望和压力的大学里得到了锻炼和提升。转战英国诺丁汉大学校长时,在国际教育的大舞台上他直观感性的认识了英国教育体制的优缺点,将其与中国的教育制度相比较,深入思考了该如何加强我国的教育建设。他的出发,只是为了更好的回归那片他深爱着的土地,只是为了更好的为他所崇敬的祖国添砖加瓦。为了更好的实践中西结合的教育模式,他创建了宁波诺丁汉大学,这所大学开创了国内高等教育与国外优质资源结合的先例,为中国教育走向世界指引了新的方向。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他始终明白自己作为教师的职责和任务。他通过比较中西教育的差异深思国内教育的发展,提出教育应该是针对性的教会孩子如何做人做事,保护孩子的童真的创造力。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教书育人是大计,教育者应该从孩子切身的全面发展出发,培育出一代又一代具有创新精神、动手能力和能够适应社会发展的优秀青年。在多个学校的任职经历让他对教育有了新的认识,引入了博雅教育。所谓“博雅”,即是广博的知识和优秀的个人素养,欲先成才,必先成人。所谓“人才,即是首先成为一个完整的人,才可进一步积累知识发展为能够为社会所用的人才。
有幸在所举办的“与大师面对面”交流活动中见过年过八旬的杨福家院士,那是一个面善而慈祥的老爷爷,是一个谈起科学研究来依旧风采的老先生。他倾尽一生,只为国家之发展,教育之创新。内心埋下的爱国火种,在多年的奋斗中熊熊燃烧,照亮了中国核物理之路,点燃了中国科学发展之光,教会了一代又一代莘莘学子爱国之心不可灭,为国添砖加瓦之魂不可无。中国梦,是每一个当代年轻人共同铸就的梦;作为当代年轻学子,我们定将不负所望,不负老一辈优秀大家的嘱托,为能够实现中国科技稳步发展献一份力,为能够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努力奋斗。